他记得孩子的哭声，记得孩子的控诉，却记不住孩子长什么模样。

许佑宁隐隐约约从穆司爵的话里闻到了一股酸味。

“死！”东子毫不犹豫的说，“我当时距离许小姐很近，可以感觉得出来，她是真的觉得穆司爵会杀了她，也是真的害怕会死掉。”

杨姗姗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鸷而又狠戾：“许佑宁，这是你逼我的，不要挂我！”

许佑宁差点笑出来，不解的问：“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？”

许佑宁接着斥道：“你一点都不了解沐沐，你只是想控制他。这样子下去，你和沐沐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。还有，沐沐是很有主见的孩子，你控制不了他的。”

她脑内的血块着实吓人，康瑞城大概也是被吓到了，再加上医生叮嘱她不能大出血，孩子又没有生命迹象了，康瑞城犯不着在意没有生命的胚胎，也就没有问医生，胎儿对她的血块有没有影响。

沈越川不再继续讨论许佑宁，而是问：“回G市后，你打算做什么？”

杨姗姗发现许佑宁，挡到穆司爵身前，厉声喝道：“许佑宁，你要干什么？”

穆司爵劝她，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，实际上是想告诉她，不要再纠缠他了。

沈越川关了邮箱，说：“这些邮件等薄言回来处理，我们先处理别的。”

许佑宁差点喷了。
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，声音变得格外温柔：“是不是想回去了？”

“可是现在，我想先处理穆司爵的事情。”许佑宁停顿了片刻，声音里隐隐透出担忧，“我怕我还没来得及帮外婆报仇就倒下了，我死的时候，如果穆司爵还活着，我一定死不瞑目。”

陆薄言的目光越来越深，声音也渐渐变得嘶哑：“粮仓的储存量。”

杨姗姗转过手，明晃晃的刀锋对准许佑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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